简晴朗迎着他审视的眼神回答:“我随手压进书里作书签的,怎么了?”
“这书又是哪里来的?”
见简晴朗答不上来,他拿出一只打火机把玩着,话语中带刺,似笑非笑道:“我帮你回答——你的旧相识邓怀远送的。”
简晴朗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一有别的男人向你示好,你就开始朝人家摇尾巴了?”话音未落,盛柏川点燃打火机,灼眼的火苗立刻贪婪地吞噬了书页,使书页一页页焦黑蜷曲起来。
盛柏川把书扔进了垃圾桶,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也一同扔进了垃圾桶,仿佛那是什么令他厌恶至极的脏东西。
#_#简晴朗伸手去挡,却无意中带翻了床头的手提包,包里的东西哗啦一声全部散落在地,那只绒面盒子在一地狼藉中散发着独特的光彩,分外显眼。
盛柏川把盒子捡起来,只打开看了一眼,眼神透露出的尽是嫌恶:“旧情复燃了?”
他从盒子里取出手链,拉开窗户,飞快把手链往窗外一扬。
“不是你想的那样!”简晴朗急得快要哭了,慌忙向他解释。
回应她的是盛柏川一贯蛮横又霸道的吻!
他强硬地把简晴朗压在身下,不等她反抗,大手强行掰开她的双腿,粗暴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要……这里是医院……”简晴朗已经顾不得疼痛了。
她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不住地看向病房门。她害怕,害怕邓怀远推门而入,就会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切。
“你再大声点,你的旧情人就会进来了。”盛柏川只是平静地压住她交叠的双手,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幽幽地说,“当然,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他不会来,没人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简晴朗只好停止了反抗,强迫自己顺从他的身体。
见她果然听话了,盛柏川薄唇微微上扬,却没有一丝笑意,冷冷的注视着她。
怎么?每次她都反抗他,这次,一提邓怀远,她就这么听话了吗?她的顺从,她紧抿的嘴唇,她死死盯着病房门的眼神,都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她在意邓怀远,她心中,邓怀远占据着举足轻重的重要位置!
盛柏川的眼神瞬间染上暴戾。他毫不怜惜地扳过简晴朗的头,用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更加高速用力地顶撞起她来,迫使她溢出支离破碎的、压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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