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被这样一提醒,一时有些愣神,神色笼罩了几分复杂,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身子却迟迟没有动弹。
“你不是吧?还怀疑我?”叶然以为他不作为是因为还在对自己不放心,当即就睁大了眼睛大声的控诉道。
叶凡就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
“那你不作为还站在我这里干嘛?难道不是因为还对我心存芥蒂,想要试探吗?”叶然不服气的说了一句。
叶凡就冷冷的开口:“你想得可真多啊!”
说完之后就在叶然的房间里坐下了,也不去看弟弟此时已经疑惑的表情,而是闭上眼睛想起刚刚墨珺颜的一言一行。
#_#他想那个女人那样的有趣,这一次说不准还会给自己带来别样的惊喜,他还是暂且不要帮忙,且看她如何作为吧!
墨珺颜如何作为?对于各种各种的流言蜚语,以及村民们从膜拜变成指指点点的态度转变她都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就好像看不见村民的态度,不曾听无鹰的汇报过一般,该上山采草药就上山采草药,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
不过表面的坦然不代表就真的一点作为都没有,她已经让无鹰的几个暗卫手下偷偷的潜伏到了那位老者的家里。
她坚信自己给老者吃下的丹药没有问题,那么老者的问题就只能是来自于别人了。
她现在对别人的猜测暂时停在了苍山派徐师叔一个人身上,但保不齐这人还有帮手或者除他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人,但不管是什么人,见自己没有任何的作为,不见村民们抄着家伙过来打她,那就一定还会有别的动作。
目前只有老者一人吃过自己给出去的东西,那么对方能够针对的人也只有老者一人,只要对方敢动手,她这边很快就会知晓他的身份。
而对方也十分的配合她的想法,一点都没耽误事情,当夜就已经打算对老者再度动手了,却不曾想屋中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了埋伏,双拳难敌四腿,不大会儿就已经被人给制服连夜带着来到了墨珺颜的面前。
墨珺颜跟李玉儿暂时还是睡在一个房间里,这些日子没有任何的异动,小姑娘的胆子便大了不少。
但房门被无鹰敲响的时候,还是将李玉儿给惊醒了。
“你再睡会儿吧,我出去瞧瞧!”正在桌边打坐的墨珺颜看了一眼床上有动静的李玉儿,温柔的安抚了一句,自己就出门了。
“抓到了,说是被人指使的,只是一直不肯定说到底是被谁指使的!”无鹰等墨珺颜一出门,就小声的说了起来。
墨珺颜点点头:“那那个老者呢?”
“放心吧,我派出去的人多,抓到了人回来了几个,但没有全让回来,还有一半的人还在守着呢!”
墨珺颜满意的朝无鹰笑了笑,这人做事当真是越发的小心谨慎让人欢喜起来了。
无鹰被这样赞赏的一笑,当即就有些不太好意思起来了,只能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尽快的领着墨珺颜去到了屋外。
屋外院子的空地上此时正被五花大绑着一个人,那人的嘴被暂且封了起来,刚刚抓到的时候无鹰的手下就从他的嘴里抠出了两枚见血封喉的毒药,虽然防止了这人的服毒自尽,却不能保证他不会咬舌自尽,便用了这样的一个预防办法。
墨珺颜走到了那个人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冰冷彻骨,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正一刀一刀的往他身上割肉。
吓得他只是看着这样冰冷的眼神,就已经有些胆怯的瑟瑟发抖了。
“说吧,什么人指使的?”墨珺颜走近那人,不带任何的拐弯抹角,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
那人摇摇头,正如无鹰所说,问什么都不愿意回答。
墨珺颜就扬唇嘲讽的笑了一声,接着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先在那人的脸上比划了几下,这才开始朝着他的脸往脖颈处下滑,最后落到了胸膛上。
“我听说剥皮抽筋是一种非常具有观赏力的刑罚,只可惜我没有见过”
“既然主子想见,属下丁当让主人观赏个痛快!”无鹰很会来事的接过了墨珺颜的话。
墨珺颜就笑了笑,然后将手里的匕首放入了无鹰的手里:“小心一点,这人皮啊不能剥坏了,否则就不好看了!”
她淡淡的笑着,在月光之下就好像一个从修罗地狱了走出来的恶魔一般。
那被堵住嘴的人就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他的一双眼睛越渐惊恐的看着已经拿着匕首靠近了他的无鹰,那匕首上被墨珺颜渡入了不少的灵力,绝对能够让他体会到噬骨的钻心的疼痛。
匕首先在他的手腕上割开了一道口子,无鹰的手法十分的精准,说是剥皮就真的只是剥开了人皮,而没有触碰到经脉或者别的什么东西。
明明只是割开了一层皮肉,按理说不会太痛,但这一下却让他疼痛得满额头冒出了黄豆大的汗水来。
想要尖叫,可是嘴已经被堵住了。
“你若是想起什么了,只要点头我们便可以有的谈了!”墨珺颜坐在不远处的地方,优雅的翘着二郎腿,缓缓的开口。
那人忍着疼痛犹豫了一下,觉得这女人或许也就只是吓唬吓唬自己,不会真的将自己剥皮的,毕竟那到底是个血腥的场景,应该没有几个女人喜欢看的。
于是他继续咬牙坚持着没有点头,也不曾试图跟人交代。
墨珺颜见他这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当即没了耐心,朝无鹰挥挥手:“这人不老实,先剁掉一只手指吧!”
说完,无鹰就手起刀落,那人的一只手指滴溜溜的滚落在他的脚边,疼痛的触感和目之所及的自己的手指,他吓得直接尿了出来,连带着疯狂的点起了脑袋。
墨珺颜扬唇一笑,带着些许的慵懒:“你早一点这样不就好了?白白牺牲了一个手指!”
语气中是她替那人的满满不值当!
那人也不敢开口反驳或者怎样,只是按耐住手指传来的疼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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