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阵营是由天玄二皇子玄锺带队。此人三十岁,此安墨松还要小三岁,但已是战王五品,而且心机也是非常的深。
阵前,玄锺叫器道:“墨松兄,别来无恙啊”
安墨松骑着独角兽向前走出去。“哼,今日你我各为其主,而你却还在跟我称兄道弟,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想耍什么花招。”
玄锺笑了笑,继续说到:“墨松兄,可还记得前些时候你我在暮暗森林争夺那只蛊神兽幼崽么?”
“现在你我对阵兵前,不论你怎么说,今日我都不会再上你的当。”
“想你那时候带了那么多人,结果还不是被我抢走了那只蛊神兽幼崽,哎,真可惜啊”玄锺边说边摇头。
#_#安墨松当然记得。想当初那只蛊神兽幼崽本已到手,却在晚上扎营时不慎被玄锺偷偷在水里下了毒,要不是被人送回去得及时,恐怕自己的小命就要落在暮暗森林了。这样的耻辱叫他怎么忘记。安墨松知道,玄锺在这节骨眼上扯这些无非是想鼓舞士气。于是大声说到:“上次是你好运,让你逃了,你以为你今天还会有那样的运气吗?”
玄锺:“是么?”
还不等安墨松喊进攻,后方军便传来了惨叫声,“”啊、啊~啊~你……”鲁钴回过头。“怎么会是他?难道……”没错,在后方发起袭击的此人正是烈火国的一位护国国师,如今正在人群中挥洒着刀茫。
“皇子殿下,我们中计了,快~。”
没等他说完,一把大刀就向他脑袋飞射而来。幸好他反应的快,要不然脑袋已经开花了。到尽管如此,一束头发还是落在了他的脚上。此时一男一女踩着人头向鲁钴飞来,看其气息尽然都是战皇。男子手一伸,刚才那把大刀就回到了男子手中。男子男子将刀抗到背上:“鲁老头,不错嘛,都战皇三品了,要不要我们在刺激刺激你,帮你升升级,让你突飞猛进啊!哈哈哈哈”男子面带嘲讽的表情,还故意将“突飞猛进”个字说的特别的重。逗得旁边那个女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那女子止住了笑声,“鲁老先生应该不记得我们了吧!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不管两位是不是烈火帝国派来帮助天玄王朝的,但我却不曾记得在哪里得罪过两位。”
“哦~看来他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呢。”那女子偏着头向男子说到。
“不知道老先生还记得蓦氏家族吗?”
鲁钴晴天霹雳一般。“难道你们是……”
“没错,记起来了吧,我叫蓦莲,他是我哥哥蓦冲。没想到吧!”
蓦莲:“当年你身为国师,却以公谋私,我爹准备向安励鸿揭发你,没想到你却恶人先告状,栽赃嫁祸给我父爹,害得他被连诛九族,我爹带着我和哥哥连夜出逃,是你带人来追杀。父亲为了能让我们活命,就独自一人去引开你们,后来就没有回来过。我们家其他人都被斩首,这些你都还记得吧!”
安墨松:“鲁国公,却有此事?”鲁钴默不作声。“既然你们都是大安子民,你们如今倒戈相向,那就是离经叛国。我父王曾经听信谗言,害得你们家破人亡,我在这里替他道歉。如今只要你们诚心回归大安,我会恳求父王继续对你们加官进爵,怎么样?”
蓦冲:“回去,也是做你皇家的走狗,天下再大,也是你们安家的,如今我要推翻你安家的江山,重新建立王国。”说完二人便同时出手。蓦莲手持长鞭,“啪”长鞭在空中弯曲着向鲁钴打来。而蓦冲则拖着大刀奔安墨松而去。鲁钴知道今日已成败局,在不逃命就只有葬身此处了。鲁钴双臂展开,向后倒飞了出去。而刚才身下的那匹马连叫都没叫出一声,就被分开成了两半。蓦莲又一鞭带着破风声呼啸而出。鲁钴一心只想逃命,当然不会接招。鲁钴顺手抓起一个士兵向空中扔去,结果,那名可怜了士兵就和那匹马的下场一样了。
安墨松虽然是三品战王,但在战皇的眼里还是不够看的。安墨松周围的士兵在蓦冲的大刀下成片成片的倒下。很快蓦冲便冲到了安墨松的面前,两眼直愣愣的看着他。
“你~你不能杀我,我可是大大大皇子,杀了我你~你会被追杀一辈子的,一定会的。”现在的大皇子两腿不停的打颤。
“我不怕追杀,我只怕他们不来追杀我”蓦冲说完就要砍下。
“啊~”不要,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安墨松已经被吓得坐在了地上。身下已湿成一片。
“哼,看来皇家的人和平常人没什么不同嘛,看来,这皇帝我也还是可以做的。可是嘛,我不杀你,我又怎么好意思杀你老子呢?”说完就一刀劈了下去,安墨松就像香蕉皮一样身体弯成了两瓣。
兵败如山倒,其他士兵看见连三品战皇的鲁钴国师都撒腿逃跑了,自己还等什么,于是丧失了斗志,纷纷扔下武器,拔腿就跑。
聂天也在其中,聂天本以为战斗会很快结束。其实这样也是很快结束,只不过是以失败而告终。聂天左躲右闪,快速的逃跑。突然间,一柄大刀朝向自己拦腰砍来。聂天快速的向后弯腰,才躲开了这一刀。“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聂天眼里充满迷惑。因为就在他眼前,一个同阵营的士兵杀自己阵营的人。聂天向四周一看,自己这边的人大批的倒下。聂天顿时发现,叛变士兵的左手都绑着一根细红绳子。聂天就故意避开这些人,与他们尽可能少的发生战斗。
鲁钴已经跑到了混乱边缘,正暗自窃喜时,一个黑影快速由空中向他府冲而来。鲁钴顿感不妙,双掌向前一伸。一声闷响过后,鲁钴倒飞了出去。黑衣人看着鲁钴,然后冷笑了一声,就没了踪影。
“嗡~”随着这奇怪的声音响起,聂天立马就不能动弹了,不光是聂天,所有人都是。这时从四面升起四个人。豁然是蓦冲,蓦莲,黑衣人,和烈火帝国的国师。此时,四人嘴里都在不断的吟诵,同时身体泛起阵阵红光。
“等一等,等一等,还有我们啊!”“我们是天玄王朝的,不是说好了大阵启动前让我们离开吗?”“怎么会这样呢?放我们出去,当我们出去。”那些天玄的卧底都是一脸吃惊,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和敌人一起死。
“放心吧!,你们的家人会得到补偿的”。
鲁钴又吐了一口血,头上汗如雨下。想必他已放弃了逃命。竟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咳~哈~,报应啊报应,我鲁钴何德何能能劳驾四位皇者施展这四象离魂阵呐!”随即,便闭上了眼。只不过一丝血从他的嘴角逸了出来。
“哼哼,他到挺识趣的”虽然看不见黑衣人的脸,不过想必他现在是很痛快吧!
“我只恨不能亲手杀了他”蓦莲咬咬牙。蓦冲看着大安的方向“老东西,很快就到你了”
聂天见鲁钴都放弃了逃跑,自己又还折腾什么呢?他突然回忆丝在家的点点滴滴。“哈哈哈哈,琴儿,晨儿,对不起,我要失信了,只希望来生还能与你们见面。”
蓦冲:“你还是自行了断吧,这离魂阵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聂天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蓦冲兄,这样不知好歹的蝼蚁,你管他作甚,待会儿将他的魂魄收入我这炼魂幡中,我替你好好招待招待他。说话的正是天玄王朝的国师。
“不必了,我只是颇为欣赏他豪放的性格,若不是这次机会难得,我也不想滥杀无辜。”黑衣人默不作声,应该是在想象待会儿折磨聂天灵魂时的快感吧!
四人身上的血色红光越来越浓烈,黑衣人取出一杆黑色小幡旗,幡旗立马向四人的中心飘去,不一会儿,幡旗就到了阵中心,应该是去收取灵魂了。幡旗越变越大,由原来的巴掌大涨到了一座高山模样。“嗡~”,由阵中心发出一束红光,垂直的射向地面,红色光柱逐渐扩大。从远处望去,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结界周围悬浮着四个人。没有一点声音,两百多万人就这样悄然的逝去。
自从聂天走后,聂辰一有时间就坐在父亲以前经常坐的石阶上,拖着个腮,望着远方。
“母亲,你说父亲什么时候能回来,他说他第二天就会回来的,可这都第六天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呢?”
“快了,很快就要回来了”文琴儿摸着聂辰的脸颊。其实文琴儿更加的着急,毕竟去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战况到底怎样。看着渐渐西去的太阳,文琴儿心里就沉沉的。
伴着这样的心情又过了两天。
第九天晚上,聂辰我文琴儿都已熟睡。外面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接着是震耳的爆炸声。文琴儿叫醒聂辰。穿好衣服,打开门一看,外面已是战火涛天。文琴儿第一反应是聂天是否回来了,然而除了外面的叫喊声,什么也没有。
“战争都已经打到这里了,意味着聂天他们的军队失败了,而聂天没回来,难道他……”想到这,文琴儿差点儿晕过去。
聂辰揉着眼睛从屋里摇摇晃晃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娘,怎么回事啊,外面怎么这么吵啊!”文琴儿包过聂辰,流下的眼泪润湿了聂辰的脸庞。
“琴儿啊,你怎么还在这儿呀,敌军已经打过来了,还是赶快逃命吧!”说话的真是忙着逃命的牛大婶
“不,不,我要等聂天回来,等他回来。
“看着情形,聂天怕是凶多吉少了,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小聂辰想想吧!”炮声更近了。
文琴儿看着聂辰。然后抱着聂辰的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下。“辰儿,一定要很跟紧我好吗?”聂辰正在想什么是“凶多吉少”,为什么父亲会凶多吉少。
“我们是去找爹爹亲爹是吗?”
“嗯,我们去找你父亲。”文琴儿又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文琴儿进屋拿了些值钱的东西。便带着聂辰逃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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