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悔过之心吗?”
蛇女白莲睁开眼睛左右的看了看问道:“你是谁?”
“哼!负出这样的代价你满意了吗?你等伎俩岂能瞒过贫道?”
一道白影闪过,抓住了接近陵棚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张花柳。
陵棚里受了伤的老黑猫,看到张花柳后,叫了起来。
“嗨!猫兄啊,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地盾回取乾坤宝镜,也不会落此下场,如今天意难为,你我无力抗天,就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吧。”
#_#张花柳看着天空落下的那道闪电,对着哭泣的财乐说:“这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走以后,你要把这面镜子收好,时刻带在身上,一代一代的延续,希望你或你的后人们,能解开其中的秘密。记得,要永远的传承下去,答应我。”
财乐含着泪回答:“恩人之话永世不忘。”
张花柳点着头,沉思了好久,带着李财乐来到蛇女白莲的身边,把乾坤镜交到了李财乐的手中。
张花柳:“蛇女你和猫兄的恩怨就此结束了,你可有打算?”
白莲:“老不死的算是条汉子,我全凭道长安排,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张花柳叹道:“好吧,可惜你的觉悟来的太晚了,助我帮李公子打开乾坤镜。”
白莲点着头伸出了双手。两道白光射向了李财乐的乾坤宝镜,把财乐推向了高空、远方。巨大的白光一闪,耳边传来张花柳的声音:
“记得一定要让宝镜传承下去,待某一天有缘人或许可解镜中之谜”声音随着光线消失了,就连西郊的整个村落一同消失了。
“包子,新鲜的包子。”被卖包子的妇人喊醒的财乐,心中一阵惊慌,慌忙的摸着胸前,松了一口气。
妇人:“孩子,你可醒啦?没什么事吧?”
财乐迷惑不解的问道:“大娘这是哪里?”
妇人回答着说:“这里就是京城,我看到你睡在地上,就把席子给你盖上,看你喘气均匀又不曾高烧,这才放下心来,你的家在哪里?为何身体弄得这般虚弱?”
财乐哭道:“不瞒大娘,我一夜之间没了家,没了父母双亲。”财乐说完哭了起来。
大娘叹息着:“唉!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老身我也是一人,不如你就当我的儿子吧。”
财乐哭的更厉害了,跪在地上说道:“娘啊!您真活菩萨,儿给您老磕头了。”
妇人笑着说:“哈哈!儿啊,快快起来,为娘也是高兴,晚年得子是娘的福份,儿啊,饿了吧?尝尝娘做的包子。”财乐点着头,心里美洋洋的,连忙答应:“哎哎哎!”
财乐跟着新任的娘亲卖完了包子,随其一同回到了家中,妇人的家院很简陋,院中有一口枯井,耗洞残留的积土已经行成了小山包,旁边还有一头毛驴不时的滚动着磨盘。从倾倒的土墙就能望到隔壁的邻居,正在院中生火造饭。屋内,有一根倒塌的房梁已经腐烂,棚顶射进大大小小的阳光。
妇人愧道:“儿啊!为娘让你住在这里受委屈了。”经历过生死、富贵、乞讨的财乐说道:“我娘吾忧,有儿陪着您,一定会让我们的家过上好日子。娘,您歇着,让儿打扫这些家务。”妇人擦着眼泪,笑了。
“刘大娘,刘大娘在家吗?”门外一个小姑娘叫道。
妇人听见有人叫她,下地来至院中,“哎呦!是翠兰姑娘啊,大娘好久没有见到你啦,又长漂亮了,快进屋。”叫翠兰的姑娘摸着小鞭子,笑着进了屋内.
“呀!大娘的屋子何时这般干净?兰儿这次来一是想念大娘,二是帮大娘做些农活,不想大娘竟然比兰儿收拾的还要好。”
妇人笑着摸着姑娘的鼻子说:“不瞒你说,这些都不是大娘打扫的。”
姑娘好奇的在屋里左右转了转说道:“瞧?哪有人?除了兰儿还会有他人帮助大娘嘛?哼!大娘就会哄兰儿开心。”
妇人:“哦?他不在嘛?这孩子这会又跑哪去啦?”
院中的毛驴叫了起来,妇人笑着说:“看吧!他回来了。”又把头探出窗外,招手叫道:“我儿,快快屋里来。”
财乐回答:“娘,我刚去房后割了点荒草,给小驴吃吃就来。”
妇人笑道:“好!好!好。”
姑娘看到有位少年在那里喂驴,就向院中跑去,站在财乐的侧面看了好久。叫道:“喂!!!你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你?”
财乐听到陌生的声音,放下了柴草转过身来,与姑娘正面一对,姑娘看到财乐的面容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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