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收个小弟
我们开业除了唐雷整的棺材那出事儿，其余别的都很顺利。大周和明子小超他们晚上，留在御宾苑招呼前来祝贺的客人。我和万三没喝几杯，就开车回夜色了，毕竟刚刚开业路数不熟，一切都得盯着点儿。
把车停在夜色门口，万三下车拍拍我肩膀道：“三哥我先上楼了，看看思琪姐那卖了多少包房了。小晨，你在楼下看着点。慢摇吧乱，有事儿给我打电话。”说完万三扭头就上了楼，我也推门进了一楼慢摇吧。站在门口适应了一会灯光闪烁的环境，看着人群密集的舞池。男男女女打扮入时，伴随震耳欲聋的音乐摇摆着身体。
不时因为领舞台上的女领舞，在钢管上坐着高难度而又充满诱惑的动作，而发出阵阵尖叫！还不错，第一天开业人来的不少。从口袋里拿出烟，叼在嘴上。低头找火的时候，一个打火机打着火凑了过来。我抬头一看，是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看我叼着烟抬头看他，冲我灿烂一笑道：“小晨哥！”看他穿着黑马甲，也是我们夜色的服务生。
点着了烟，冲他点了点头道：“来应过聘吗？有点面生啊？叫什么？”“我叫苏灿。”我噗嗤一声笑了，咳嗽了两声道：“呦呵～苏查哈儿灿啊！”小伙子长得挺阳光的也很有朝气，跟我个头相近却略显瘦弱。苏灿嘿嘿咧嘴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道：“今天我和我姐来的，是她介绍我来这儿的。朋友都管我叫要饭的，小晨哥这么叫就成！”
我点点头，看着苏灿的虎牙道：“谁是你姐？也是我们夜色的？”苏灿摸了摸后脑勺道：“我姐是苏妧，她说小晨哥你和她是朋友。”我看了会苏灿，怪不得眉宇间有些相像。抱着肩膀，抬头问道：“亲姐么？”苏灿摇摇头道：“是叔伯姐弟，我姐她爹是我大爷。我爹是我姐老叔。我俩一个爷爷……”我揽过苏灿肩膀，用下巴指了下舞池对面的酒吧吧台道：“行了，我知道了。陪我去那边坐会儿，你姐呢？”
苏灿被我揽着肩膀，边走边冲我道：“小晨哥，我这儿还有活儿呢！”我笑了笑道：“跟我走没事儿。”我俩穿过舞池中摇摆的人群，来到吧台旁坐下。吧台小妹玲玲抬头一看是我，对我笑眯眯道：“小晨哥回来了，喝点儿什么？”我点点头笑笑道：“两瓶百威，记我账上。”#_#
玲玲随即拿两瓶百威退给我俩，我拿起一瓶冲苏灿示意下。苏灿看了看我，随手拿起啤酒和我碰了一下。昂头喝了一大口道：“谢谢小晨哥。”我喝了一口，上下打量他一会道：“老弟多大了？怎么不好好上学，跑这当服务生来了。”苏灿看了看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我今年十九了小晨哥，书本那玩意儿我实在学不进去。与其上学耽误时间浪费清纯，还不如出来打打工闯一闯。”
我喝了口酒笑道：“闯什么？你想咋闯？牛城市这么大点儿的地方，我们哥几个不还在这儿眯着呢么？苏妧也是，咋把你领来的呢？”苏灿连忙摆了摆手道：“不是我姐的意思，是我自己要来的。听说小晨哥你们夜色要开业，我老早就想来了。这都是软磨硬泡好几天后，我姐才跟小超哥打的招呼让我来的。”我哈哈一笑道：“至于么？还用软磨硬泡？好像你很高兴来我们这似的。”
苏灿瞪着眼睛，点着头道：“咋不至于呢！我还有好多哥们儿同学，都想来你们这儿干！都想跟着小晨哥你们几个混！”我回头看着苏灿问道：“混？怎么混？谁和你说我们混社会了？”苏灿盯着我看了一会道：“我有好多哥们儿都听说过你们的名号，也都奔着你们的名号来的。”说完往舞池方向一指道：“呶，小晨哥你看。那是我上学时最好的个哥们儿，大雨和阿夏也都是奔着你们来的。”
我顺着苏灿指的方向放眼望去，穿过摇摆的人群。看到两个和苏灿年龄相仿的少年，一高一矮正冲我俩这儿挥手呢！我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还真不知道我们都出名了，好名声还是坏名声？外面都是怎么传的？”苏灿一听我问，立马来了精神。一拍大腿道：“必须的好名声啊！外面都说小晨哥你们几个都是从特种部队退下来的，执行过各种机密任务个个身怀绝技。五个人敢在堂会当着唐雷的面爆揍他侄子唐宇，深陷上百人的重围面不改色心不跳全身而退。大周哥敢和唐雷公开叫板，在牛城绝对是第一人。唐雷手下第一大将小乐，在咱小超哥手底下都没走过一招。就被干翻在地，毫无还手之力。”
苏灿仿佛越说越兴奋，喝了口啤酒继续道：“还有，和陈三秃子弟弟唐猛的那两架更是了不得！第一次你们以五人之力，硬是收拾里陈猛五十多人！还有第二次，小晨哥你自己在胡同里，把陈猛四虎子二十几人都给干倒了。而且听说连好称疯子的四虎子，都让你一刀给扎怕了。
大周哥还过去亲自炸断了陈猛的肩膀，陈三秃子和唐雷硬是连屁都没敢放。就这些事儿，在道上都传开了。给道上年轻一辈的老他妈长脸了都，我们都老鸡巴崇拜你们了小晨哥！”我看着苏灿愣了一会，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苏灿，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听评书。我听着咋这么玄乎呢？哪个道上传出来的？这都是哪跟哪啊？”
苏灿惊讶道：“牛城道上啊！这都多长时间了，小晨哥你不知道？”我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我真不知道，武状元大人。您说的一个人干倒二十几个的那人是我么？我啥时候那么牛逼了？”苏灿撇撇嘴，伸手笔画两下道：“就知道小晨哥你是低调人，不喜欢炫耀。我姐都和我说老，你身手都老带劲儿了。”
我伸手拉下苏灿举在空中的手道：“可我真不知道啥时候我那么牛逼过，要是真二十多人你小晨哥得死好几个来回。传的太鸡巴玄乎了，哪个傻逼传出来的啊？”苏灿又一撇嘴，嘿嘿怪笑着道：“啧啧，不管怎么说，小晨哥我是跟定你了。上午我都像三哥求证过了，虽然三哥没正面回答。但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就知道这事就是真的！”
我莫名奇妙问道：“哪个三哥啊？”苏灿转过头大声道：“万三哥呗！”我登时扭头冲楼上的楼梯口大吼道：“万三，你个三犊子，给爹滚下来！你个左手扶墙，右手成OK状的傻逼！一本地狐狸，装你爹卵子大尾巴狼！”
真没想到，我们几个的名声就被这么越传越玄乎。更有人来追捧，就比如像苏妧弟弟苏灿这样不好好上学，一心要混社会的少年。始作俑者并不是我们，而是将我们几个神话了的人们。不知道我们的名字在牛城市，越传越开越传越玄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我知道一点，凡是都是“祸从口出！”^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