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面的那混混中,其中一个身穿白色衬衣,和棕色游仔裤,中等身材的男生突然吼道:“雄哥,不要杀他”他的心中非常的着急,很怕他把黄明东给杀了,他吼完后就向李雄冲了过来想阻止他,此人正是被他们喻为军师的李中任。
而那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李雄根本就听不见,他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黄明东,双手宽大而又力手掌握住那把一尺多长的西瓜刀,将它举过头顶,在他举起的时候可以看到他裸露在外面的那两个肌肉丰满手臂,可想而知这两个手臂中所蕴含的力量有多大了,也可以想到这一刀如果是砍道黄明东的身上后是什么结果了,即使侥幸不死我想也会终身残废吧!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长得虎背熊腰,留着平头相貌很平凡,一看就知道是属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性情直爽哪一种类型的汉子,当他看见李中任竟然为了外人,而来阻止自己的兄弟,更何况是自己崇拜的雄哥,就愤怒的冲了前去抓住李中任说道:“中任你有病啊!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来阻止雄哥更何况他是一个将小天打伤的敌人。”
李中任本想挣脱猛虎的束缚,去阻止李雄的,可是他一介书生怎么可能是摆脱的了,身体魁梧,力大无穷的猛虎的铁钳呢?
最终只能无奈的停止挣扎,猛的转头看向他说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雄哥的这一刀的力量有多大?代价有多大吗?这一刀下去以那小子的身板,就算侥幸不死也会终身残废的,雄哥的父亲是咱们清玉镇的镇长,虽然能让他不坐牢,但是雄哥的父亲也会随之而受牵连,很有可能会丢掉官位的。”从他的声音中可以听得出他的急躁,无奈,愤怒,所以他为了节约时间,只有自问自答,他也不愧被誉为军师,果然名如其智,分析的是头头是道。
当听到李中任解释后猛虎和后面的那些混混才恍然大悟,都看向那肌肉丰满的双臂的举着刀正在蓄力的李雄,和趴在地上双手撑地的,行动艰难的,挣扎奋力往前爬的黄明东。
#_#他们正准备去阻止李雄的时候,李雄动了,不知是因为不想黄明东在不知道痛苦的情况下死去,还是力蓄的足够了,他动了,他那举刀的双手动了,猛的用力向黄明东砍下去。
“殇”
由于李雄的力量过大使得刀与空气之间的摩擦,从刀身中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刀鸣。当听到这清脆悦耳的声音,对于黄明东来说相当于将他推向死亡的提示,他忍住剧痛,艰难困苦的扭过头,看向那流露出疯狂之色的,表情狰狞的,不杀他誓不罢休的李雄,和那距他越来越近的,锋利无比的,与空气摩擦而发出恶魔般的刀鸣的西瓜刀。
就在这时,黄明东他绝望了,不在是刚才的那平淡的绝望之意,而是彻底绝望了,不仅是黄明东,就连那些混混都绝望了,他们知道就算现在跑过去也来不及了,只能无奈的站在那里吼叫想让李雄住手:“雄哥,住手不要杀他!”
可是对于这些声音他都听不见,他只知道要杀了他,为黄天报仇,和雪洗刚才的戏弄之仇。
听不到这些声音的还有黄明东,他睁睁看着那离他越来越近的西瓜刀,心中绝望而又不甘的吼道:“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我真的要命结于此了吗?我不甘!我不甘啊!”
可是老天根本就不回应他,就算有的也是那离他越来越近的西瓜刀,他现在可谓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他只有无赖,不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虽然有些不甘,但也是无奈,那些混混也是如此,他们不想看着悲惨,血腥,和付出惨重代价的结果。
刀离他越来越近,就快要到了离他脑袋10来厘米的时候,他那左手上面那块鸡蛋大小的,深邃而又紫黑色的胎记,竟然神奇般的发出了淡紫色的光芒,不过被他那白黄交加的校服给遮住了。
此胎记从他出生时就有鸡蛋那么大小,不过那时的胎记不是紫黑色,而是深紫色,不知是什么原因,随着他的成长,那胎记竟然由开始的深紫色,慢慢的转变为了紫黑色,不过对于这个黄明东没有在意。
“殇”
刀越来越近,黄明东所听到的刀鸣也越来越大,距离黄明东就只有,5厘米的时候,他那发光的胎记中快速的传出一股奇异的暖流。
这股暖流在他的身体里快速的流动,所过之处他觉得没有刚才的那种乏力感了,就觉得很奇怪,但是他的绝望之意减少了不少,他猛开眼睛。
“呼”
那刀急速砍下来,所带的风吹开了他那遮住眼睛的长长的黑紫色的头发,看到那刀在他的眼前快速的放大,就快要与他那气宇轩昂的眉宇之间接触时。那股暖流终于覆盖了他全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黄明东的头快速的向下的落下,在这股力量的加持下,他的头落的速度,快于那把刀的速度,就在在他那垂直有6——7厘米黑紫色的头发,与接触地面时给他回馈他感觉的时候,他的头猛的停止了,然后快速的将头向他右边猛的一偏。
“呼,碰”
就在他向右边的时候,那刀也是急速的落下,最后那刀在他的耳边砍了下去,急速而又刺耳的划破空气的声音响彻在他的耳边,要是他的反应在迟钝一点,或速度在慢一点,那么他的耳朵可能就已经与他分家了,最后那刀只是看在那石板上,贱起一块快细小的石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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