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章兰笑了笑,习惯地捋捋胸前的长须,说:“俜俜救你就是意念,嘉劙,如果没有俜俜,师祖也是救不了你。”
“师祖,俜俜现在在哪?嘉劙得当面向他谢谢救命之恩。”官嘉劙的表情不但急切,而且还激动。
贺章兰说:“他现在正在入功打坐,千万不要去打扰他,明天你会见到他的。”
官嘉劙听了贺章兰的话,也不好意有太多强求,他端起茶杯,双手很有礼节性地递给师祖,说:“师祖,意念到底是怎么传奇?能具体说说吗。”
贺章兰接过茶杯,深情瞥了官嘉劙一眼,样子像是对官嘉劙递茶行动有礼貌表示赞许,也像是对官嘉劙的问话感到兴趣,微笑说:“俜俜的意念境界可以说比仙人还传奇,告诉你,他可以随时随地到月亮或更远的任何一个星球去,而且时速与光比快。”
“他到过月球?还能随意到任何一个星球去?”官嘉劙真有点不相信人间有如此特异。
#_#贺章兰对官嘉劙点点头,说:“嘉劙,你明天我和你上十王峰去拜见国生禅师,他要授你一套绝世神功。”
官嘉劙听师祖说十王峰,这里不是九华山吗?官嘉劙本想问师祖这里是何处,但他想到师祖不说,自己也不好意问太多,可他一想到国生禅师要授自己一套绝世神功,他忘情地双手握住师祖的手,说:“真的?”
贺章兰望着官嘉劙的高兴劲,他却高兴不起来,他此时还不能确定官嘉劙真得是否完成他未了的多年心愿,于是试探问:“嘉劙,假如你又另学得神功,有一天面对你师父钟汉权咋办?”
官嘉劙沉思了一下,双手放开握住贺章兰的手,怔怔望着半晌才说:“嘉劙全听师祖吩咐。”
“其实师祖这么问,并不是为了让你去杀钟汉权为师祖报仇。”贺章兰深深叹了一口气,自个儿摇了摇头,说:“如果没有及时阻止黑龙会的野心,人类很可能遭到一场大劫难呀。”
“黑龙会?”官嘉劙一听贺章兰感到不可思议。
贺章兰喝了一杯茶以后,他又捋了捋胸前的长须,说:“嘉劙,这事说起来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当时我刚上任陆军学院校长不到一年,我手下的一个学生被一帮不名身份的人打残致死,可这帮人却消遥法外,我便暗中调查,调查中我意外发现这帮人原来是一个叫‘黑龙会’神秘组织的人。
在接下来一年多的秘密暗中查访,我发现‘黑龙会’组织是一个国际性的黑社会组织,而且十分隐敝,这帮黑龙会的主要目标是针对我们华夏国,我从他们的秘密交往中,得知他们有一个惊天阴谋,就是想控制和利用华夏国家现有的强大力量去征服地球,控制地球的全人类。”
“那干脆把这个‘黑龙会’告诉政府,揣掉他们的老窝不就得了。”官嘉劙毫不思索地说。
师祖叹了一口气说:“事情不是你想像那么简单。我在暗察中还发现,他们之间有两个姓名,在大公众场合他们就用现有姓名,在他们内部却叫涩龙、罡龙、风龙、若龙、苦龙等代号。”
官嘉劙没有打断师祖的话,继续听师祖叙说:“我发现问题大了,将这事秘密汇报元首,元首就让我启动‘氙氡’人员暗查,而且国安部和警厅也派出精悍人员调查,查了半年也查不出什么结果,元首便将此事暂时按下不查。不曾想半年过后,曾经派出去暗查‘黑龙会’的‘氙氡’人员,不是莫明其妙失踪就是被暗杀,家属也遭到不同程度的暗算。而且,国安部和警厅凡是参与调查的人和家属也不同程度莫明其妙死掉。”
“师祖,内部有问题。”官嘉劙立马抢着说。
师祖赞许地对官嘉劙点点头,说:“我便着手准备开始整顿所剩下的‘氙氡’人员,可我还没整顿,一天晚上,我的徒弟钟汉权拿着一本黑龙会的花名册找上门来,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一个人手里偷来的,我立即将这本花名册交给元首,元首便让国安部和警察局按花名册去查人,可结果没找到一个。”
“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嘉劙也懵了。
师祖说:“花名册上只写有什么清龙、苦龙、御龙……等等,也不注名地址和其它有价值参考的文字说明,你说这花名册上的人名上哪去找?后来,我让钟汉权秘密把拥有这本花名册的主人抓来审问,可是个聋哑。”
师祖说到这,停下话头沉思了一下又说:“事情过后不久,我接到一个神秘的女人电话,这女人只说一句话,‘想查黑龙会需得打入内部’。我接到这个电话以后,经过多天的思考认为这办法有效,便思谋让一个人打入黑龙会这个组织。
经过周密安排和人员精心挑选,决定让我的徒弟钟汉权去完成这个任务,钟汉权当时二十七八岁。他八岁就被我招在门下,他很聪明,一直跟随我二十年,对我很忠心。
在钟汉权去执行任务的前天晚上,我为他饯行,我们两人在一个酒店吃饭,吃到半途他上了一趟洗手间很久不回来,我想去洗手间找他,刚一站起肚子一阵剧痛,我知道有人下了毒,急运内力不让剧毒扩散,急忙回家拿解药,可刚一进家门便傻了眼,我的儿子被人砍死在客厅,我四岁的孙女儿躺在他身旁,我的儿媳躺在沙发上,全家人都惨遭毒手。
这时,门口又冲进来三个人,他们全都蒙着面,还拿着手枪,我当时气昏了头,不管什么死活了,使尽全身功力,向门口几个人冲上去一阵拳脚,这几个人也同时向我开枪,我手上和腿上都中了枪,可我还是拚尽全力将这三个人打爆在地上,当时我也瘫倒了。
这时我看到大门跑进来两个十五六岁的人,这两人我都认得,他俩都是‘氙氡’学生,其中一个就是现任的陆军校长陆悫,陆悫跑到我的身边,蹲下身抱起我的头,大喊‘校长校长……’然后背起我向门口跑。
刚出大门,黑处中又蹿出六个武功高强的人,一阵拳脚将陆悫和另一个学生打昏,有两人又向我胸前踢了一脚,我当时不但手脚中弹不能动,体内的毒也发作,我当时就昏死过去。”
师祖一口气说到这停下话头,官嘉劙听得魂飞魄荡,想不到当年的师祖经历如此惊心的搏斗和惨烈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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