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嘉劙躺到床上后,怎么也睡不着,他的心情处于兴奋状态之中,想不到自己与师祖过招,轻而易举地胜了师祖,而且自己只用了四成功力。
禅师的功夫真是神了,可自己昨天以前练功时,还对生玄手和生影拳产生厌腻烦,为何自己将掌拳融在一起炼之后,不但不产生厌腻烦的感觉呢?而且自己到底练得对不对呢?
但不管对于否,官嘉劙觉得神功初有小成,值得高兴。他躺在床上,又把拳掌触为一体的招式在脑海里演练了四五遍,才美滋滋的睡去。
甜睡中,官嘉劙似是听到禅师与师祖在客厅说话,他急忙起身走到客厅,真的是禅师和俜俜来到。
“禅师、俜俜,十天不见,好想你们的。”官嘉劙急步走到两人的面前说。
禅师对官嘉劙点点头:“刚才你师祖说,你用四成功力与师祖过招就能战胜?”
#_#“那是师祖有意怿让。”官嘉劙很谦虚。
“你把生玄手和生影拳练到什么程度?”禅师笑着问。
官嘉劙迟豫了一下说:“起初,我练这生玄手和生影拳还可以,可后来越练越感觉厌腻烦,禅师,为何发生这种事?”
“这是正常事,当初不提醒你就是因为怕你知道底子,烦得不练。”禅师用精芒的眼神望着官嘉劙:“不可多得,不可多得,别人练这生玄手和生影拳起码有三四年才厌烦,你一天就厌烦,这说明你是用脑去练,而不是用手和脚去蛮练功,明白吗?”
官嘉劙摇摇头,他真不明白禅师说的话。
禅师说:“用手脚去练武功的人,意想中便要求拳掌生声,所以怎么练也不厌烦,可用脑子去练功,当他把武功的一切招式印在脑海之后,便觉得厌腻,这好比读书,当你学会一字之后,天天还让你读这个一字,不论是横着读也是一,竖着读也是一,巅来倒去读也是一,厌烦不?”
官嘉劙微笑地点点头,表示明白。
“说说你对生玄手和生影拳厌烦到什么程度。”禅师的脸上像是逗着人乐似地微笑。
“嘉劙练烦之后,倒过来练,开始从第六招倒到第一招,然后从第五招倒到第六,如此厌烦地倒来倒去之后,又把生玄掌和生影拳融为一起练,才不感觉厌……”
“什么,你把生玄手和生影拳融为一体练了?”没等官嘉劙说完,禅师的神态好似诧异起来。
“禅师,有什么不对吗?”官嘉劙也诧异了,禅师激动平生少见。
禅师嘴巴啧啧了两下,说:“嘉劙,你天性太聪颖,你这聪颖误了你自己了。”
“禅师,怎么误了?”官嘉劙知道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也焦急了起来。
“你呀你,老僧输入你体内的‘固焜’元神又让你自行窳败,唉,缘份呀缘份。”禅师只能摇了摇头说:“嘉劙,你是天下练武最好的一块料子,也摆了,现今只能如此了。”
“禅师,嘉劙真的无可救药了?”贺章兰此时也担心起来了。
“也不是完全这么说,是美中不足。”禅师的神情又恢复了淡静。
“怎么个不足?”贺章兰淡定中也略显紧张。
禅师沉吟了一下说:“嘉劙自个儿把拳掌融为一体练时,因过度兴奋,将老僧输入的‘固焜’大脑元神冲破,他以后无法抵抗‘情鹤迷虺’之毒。”
“‘情鹤迷虺’?苗疆专对男人的一种毒气之王?”官嘉劙在‘氙氡’的时候听师父偶而说过一次,想不到禅师现在又说起。
“‘情鹤迷虺’是苗疆专用毒杀男人之毒,听说没有解药。”贺章兰的声音中含有某种担心。
禅师说:“嘉劙现在已自行把生玄手和生影拳练到第八层,老僧今天就给他洗髓筋骨,然后传他生玄手和生影拳的意念秘诀,以他的悟性,再有半年左右,可以发挥到第十层了,到时候凭他的机智和聪颖,也可自行避开情鹤迷虺之毒的。”
贺章兰对禅师点点头,表示没话可说了。
禅师从坐垫站起来,对官嘉劙说:“到小屋里去吧。”
禅师和官嘉劙向小屋走去,一旁的小狸微笑站起来,拥住官嘉劙的胳膊,样子任性地说:“大狸练功小狸也练。”
禅师微笑说:“不可,小狸不可。”
官嘉劙停住脚步,掰开小狸抓自己胳膊的手,笑着说:“不听话以后不许你叫我大狸,叫我也不应。”
“不让小狸与大狸一起练功,小狸到后山去摘果了。”小狸说完轻快地向门口走去。
禅师目送小狸走出门口发出舒心的微笑。
进小屋后,禅师把小屋的门关上,让官嘉劙把小床拉到小屋中间,并让官嘉劙把衣裤全脱,只留一条短裤,让官嘉劙闭着眼睛仰躺在床上。
禅师走近床边,伸出双掌离官嘉劙的胸前有五寸左右,双掌在胸前缓缓地空揉了几下之后,又逐渐地往头部空揉,然后又转到胸前再往腿上。
禅师对官嘉劙的身子空揉了一盏茶的功夫,后退了两步,绕着床铺隔空向官嘉劙发力。
官嘉劙的身子缓缓升空有一尺高左右就定定停住,禅师双掌慢慢地翻转,官嘉劙的身子也跟着慢慢翻转。
这时,官嘉劙的身子像是冰天雪地里放一笼热馒头一样,一股股腾腾热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同时,豆粒大的汗水布满了他的全身。
此时的官嘉劙感觉全身的皮肤像是被烧焦一样难受,内心又像是被灌放冰水一样寒冷,难受之程度真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有亲身体验才感受到这种无比痛苦的煎熬。
他此时想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别说想哼声或大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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