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他感觉内心冰水一点点抽走,体外像是春风拂过一样畅爽,感受有多舒服就多舒服。
正当他享受的时候,体外的皮肤像是被烧焦一样再度难受起来,内心又像是被灌放冰水一样再次泛起寒冷,可这次不像第一次那么煎熬了。
如此经过四次的煎熬后,第五次官嘉劙感觉体外不像是烧焦一样难受了,似是有点微暖而已。内心也不感到那么冷冰了,像是热天喝到清泉凉水一样舒心。
渐渐的体内体外感到一种无以伦比的舒服,这种舒服持之有十分钟左右,又回归到平时的状态来。
“好了,可以起来了。”禅师的声音好像比刚才不那么清晰。
官嘉劙睁开眼,看到小屋缭绕着雾气,禅师闭目盘腿坐在地上。
#_#官嘉劙以为禅师给自己洗髓筋骨耗去太多内力和精力而昏过去,急忙跪到禅师的面前:“禅师,你怎么了?”
禅师睁开眼睛,微笑道:“快把衣服穿了。”
官嘉劙见到禅师无样,才放下提到嗓眼的心,他穿好衣服后,禅师又叫他坐下,他盘腿坐在禅师的面前。
禅师说:“你记好口诀了,喝啰怛那,室佛啰耶……”
口诀并不很多,只有十二句而已,禅师只讲一遍,官嘉劙已牢牢记住。禅师又教他如何意念生掌生拳窍门,官嘉劙也一一记下。
禅师最后说:“嘉劙,你是老僧这辈子教的最后一个学生,你虽然不是老僧的徒弟,但以后行走江湖还是卖力国家,要惩恶扬善,同时,千万不能在他人面前说你的功夫是老僧教的。”
“为何不能说是禅师教的?”官嘉劙怯怯地问。
“记住老僧的话了吗?”禅师的历声中带点生了。
“嘉劙谨记禅师的话。”官嘉劙急忙伏首说。
“好了,出去练练几手生玄手和生影拳看。”禅师又笑着和蔼说。
禅师的话正和官嘉劙心意,两人来到后屋的练武场地。
官嘉劙定定地站在禅师面前,他心里默念了一下口诀,然后将生玄手的功夫意念到大脑之后,突然生出几十只手掌来,他的样子就像千手观音开屏盛世那样。
禅师看到官嘉劙神功初成,慈祥地点点头后,说:“实战练练看?”
官嘉劙听了禅师的话,起身侧飞,他那矫健、颀长的身材在空中顿时生出十只拳影和脚影,神态之曼妙、动作之眩目自不必说,他的所有表现就是‘活’千手观音降临人间。
“嘉劙,真难为你,十天就能练成这样,你真是一个练武的旷世奇才。”禅师朗声笑着赞道。
官嘉劙施展了两遍生玄手和生影拳之后,飘到禅师面前,平时豪爽的气慨此时变得像个娇情的姑娘,他腼甸地望着禅师不说话。
“嘉劙,难得,真难得。”禅师指了指五十米开外的一个小石山头说:“到那小山头试试。”
官嘉劙微闭眼睛,倏然到了小山头之上。意念之间,官嘉劙又站在禅师面前。
官嘉劙想不到自己在经历了必死之下,还学到过去连想都没想到过的神功,他的神态高兴极了。
“嘉劙,你确实是个练武的旷世奇才,人间罕有,虽说十天时间不能把生玄手和生影拳炼到如火纯青的地步,但也八九不离时,因此,只要心中念及苍生、不含杀戮天性,便是一个降伏天魔、利益安乐一切众生者。”
禅师慈善的笑意此时完全爽烁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上去非常温情,虽说是一百五十岁的人,在别人眼中却像是个七八十岁的模样,看他高兴的模样不像是自己教出了一个好学生,而是他碰上了一个天下资质奇佳练武的人。
……
时间过得真快,官嘉劙在九华山满一月,明天可以满师下山了。
这天傍晚,禅师和俜俜又来到贺章兰的住处,几个人喝茶聊了一会,禅师沉思一下,眼光顿露奕彩:“贺居士,嘉劙武功初成,老僧想让俜俜带嘉劙到仙渡山小试一下,你可同意?”
贺章兰听了禅师的话,高兴说:“好,就让嘉劙去仙渡山的归仙岭小试一下神功。”
官嘉劙听了禅师的话,高兴极了,现在可以亨受一下俜俜的意念到底是如何神奇了。
“不能害其性命,只能教训教训这些人,如果你害一条性命,俜俜会将你的武功全废,记住了吗?”禅师严厉对官嘉劙属咐道。
“嘉劙一定尊听禅师的属咐,决不伤害一条生灵。”官嘉劙诚心地说,可他的脸上掩藏不住内心的兴奋。
“好,神功初成,该试试锋芒。”贺章兰朗旷的声音表示十二分支持禅师对官嘉劙的磨炼:“禅师,就让官嘉劙去闹一闹黑龙会在归仙岭的地下赌场,顺便让他敛一点明天下山后的生活费。”
大家商量之后,俜俜交给官嘉劙一套新衣服,看样子禅师和俜俜早己准备好了的。
这些日子来,官嘉劙所穿的都是贺章兰的衣服,几乎都不合身,因为官嘉劙长得比贺章兰瘦小。
当嘉劙官换上一身时尚的黑色夹克衫和黑色休闲裤,上身打底是一件黑色中领羊毛衫走出来时,小狸惊得张大了嘴,她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在小狸的眼中,她不相信天底下有如此英俊、潇晒的人。
禅师看着官嘉劙英傲又睿智的面庞满意地点点头,又再三叮属千万不要伤及性命,官嘉劙都点头答应。
贺章兰也再三告诫:“千万不要暴露自己是官嘉劙,同时也不能使用以前在氙氡所学的功夫,更不能使用‘火星罡气追命催魂掌’。”
官嘉劙也点头答应。
师祖拿出两万块钱递给官嘉劙,说“展示一下‘氙氡’赌技,同时,趁机找些钱,作下山费用,但不要太贪,记得了吗?”
官嘉劙把钱放进夹克衫内衣口袋,样子乐极了,但他没说什么话,只对师祖点头。
“嘉劙,和俜俜快去快回,不要逗留太久,去的时候一定要听俜俜的话,千千万万不能有悖于俜俜的意愿,不要和他说太多的话。”贺章兰望着俜俜交待官嘉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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