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嘉劙看到队长的眼光:假如刚才自己不说是汤少的朋友,队长肯定不会轻易将钱陪到自己的面前来。
官嘉劙这么想时,他的眼睛余光却紧盯着穿三点式洗牌姑娘,此时,他看清洗牌过程后,知道自己这手牌是5点,而队长是4点,其它的七家闲家有三家大于5点,有四家小于3点。
官嘉劙马上对发牌姑娘说:“现在我是庄家我说话,发牌时发一张亮一张。”
这一手可真够狠,凡是赌钱人都知晓,世上出千再厉害,手没有碰到扑克牌,是没机会出千的。官嘉劙让发牌姑娘发一张亮一张,等于把队长逼上了绝路。
这一把官嘉劙杀了五家,陪了三家,净赢了三十多万。
官嘉劙站起身,把两万块赌本放进口袋,这是师祖给他的赌本,他一定先收好,回去时交给师祖。
#_#“今天手气真旺,我要趁机上二楼玩冷赚大钱,麻烦姑娘帮我把这些钱拿到二楼兑一百万筹码,剩余的就是你的。”官嘉劙收好师祖给的赌本后,对小媚微笑着说。
官嘉劙羸的钱起码有一百六十多万,现在他说只兑换一百万筹码,那不是还剩六十多万吗?
小媚听了官嘉劙的话,惊一下激动抱住官嘉劙,在他的脸上“叭”地狠狠亲了一响吻之后,说:“今晚我就是你艾草。”
小媚的有声之吻,让所有的赌徒免费看了一幕戏,同时把一旁的赌徒都震酥了,可惜镜头太短。
顿时一阵喝彩声、尖叫声骤起,引得其它四桌赌徒齐向这边观望。
作为一个处男的官嘉劙,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娇媚女子强抱强亲闹了个尴尬,小媚松软的富有弹性的胸压得官嘉劙透不过气来。
他急忙推开小媚,快速走出赌室向二楼走了上去。
小媚望着官嘉劙背影,揶笑:吻你还生气,不懂怜香惜玉。
小媚一边吩咐队长通知二搂发给一个一身黑衣年轻人一百万筹码,一边把一张卡递给队长,让队长将钱打在自己的卡上。
小媚能如此差谴队长做事,看来小媚也不是一般人物。
……
官嘉劙上了二楼,在楼梯口对一位十七岁左右,长相很清灵的姑娘说要冷玩。
这位姑娘是导赌小姐,她对官嘉劙轻盈一笑没有说话,样子很甜人地转身走去。
官嘉劙跟在姑娘的身后,看到姑娘走路时,精巧圆润的屁股一颠一颠的,他心里暗叹道:好美,比南极那些雪鹅的屁股好看多了。
姑娘将官嘉劙带到一个关着的屋门前停下脚步,伸手推开了门,上身微躬,伸开小巧耐看的洁白手掌,让官嘉劙请进的意思。
官嘉劙盯着姑娘俏丽的脸,又盯了一下姑娘胸前的那对半弦月亮,痞痞一笑说:“等下哥嬴钱可以找你吗?”
官嘉劙并不是想真的泡妞,他只是在一定的场合上调节一下气氛,甚至为今晚的行动留下一些别人对自己语言和行为逐摸不透。
姑娘还是保持刚才的微笑不说话。
官嘉劙看出这是职业的微笑,并不是真对自己,心里产生一种失落感。但他还是昂头挺胸一步跨进赌厅,姑娘跟着又把门上。
进了赌厅,官嘉劙被这里的豪华气派震得内心一抖。
这年头很多人吃过猪肉,又有多少人见过猪逛街?但门道与溜狗捉猫、鸡飞鹅叫是两样吗?很多实质东西只听传说,而没有身临过或亲眼目睹过,你真的无法用语言描叙,也许过去的那句俗话‘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有点不合乎这个年代的发展了。
看到这装饰豪华的气派,官嘉劙静定了一下心情,平时的傲气又泛在脸上,狂骜笑脸伴着气度。
这是一间很大的赌室,诺大的一个房间只设一个赌桌,赌桌旁坐有六个人。
其中一个是穿着紫色风衣的二十八岁左右的精至少妇。
少妇左边坐着一个二十五岁左右年轻人,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色西服,纯黑暗提花衬衫、鲜红的领带、头发象倒飞似的直往后竖,这年轻人便是汤白,人称汤少,名副其实富二代。
其它四个都是四十六岁左右中年男人。
离赌桌六米远的豪华真皮沙发上,分别坐着七个人,这些人个个精光寒射,看得出这几个人武功不错。
另一个长沙发上,独坐着一个穿灰色运动服、留齐耳短发、肤色白皙,年纪大约二十岁的姑娘。
这姑娘虽然穿着一般,但不失美丽,可以说是少女中的极品,她的神情虽然装冷,可脸上挂着祥和,眼神很温顺。
官嘉劙觉得这样极品的姑娘在这种场合出现有点失调。
姑娘对走进门来的官嘉劙看也不看一眼,自个儿修磨着她的指甲,她的神形好像除了她的指甲,整间屋子的人和东西不值得留恋和在意。
这姑娘好美。官嘉劙心叹:如果和她一起牵手狂街,一定羡煞不少色狼眼晴,可把这姑娘与欧阳丽君一比较,好像少了一种什么似的。
精至少妇对走进门来的官嘉劙只看了一眼,她的瞳孔像是扩胀了一万倍。
汤白却是紧盯着官嘉劙,他觉得这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可他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
一走进这个房间,官嘉劙就嗅出了一股淡淡的茶香和高级香水味,这味道和氛围比楼下玩烫舒爽和温馨多了,真是有钱人享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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