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嘉劙很有风度地走到赌桌旁边,在汤白的对面坐下。
“你是什么人?”汤白望着镇定自若的官嘉劙坐下后,冷冷地问。
“赌徒。”官嘉劙此时有了本钱,心里没了虚虑,说话的口气也比刚才轻松。原来有钱的心态与没钱的心态差远了。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赌场?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汤白的话像是划燃了一根火柴,带有一股药味了。
“汤少,人家是来赌钱的,别问三问四了,谁敢孤身擅闯我们禁地,况且能进这里来的都是经过十几道哨卡盘查。”精至少妇虽然是向汤少说话,可眼睛向着官嘉劙眨着妖媚。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汤白对少妇的话生气了:“难道又是你的专枪?”
#_#“托汤少口福,大姐能拥有这样漂亮的一根枪,别说用到老了,能享用一年半截,损我大姐十年阳寿也值了。”少妇好像不惧怕汤白的生气,仍然妖媚十足地娇笑。
官嘉劙此时知道这个头发往后倒飞的就是汤少,他嘴角挂着一抹丝丝冷笑,说:“草莽不问出处,赌徒不问来历,玩得高兴就玩,如果汤少不想和我玩,我大不了走人就是。”
官嘉劙说完站起来,转身欲向外走。
“小兄弟,汤少只是想知道你从哪里来而已,又没说不和你玩,假如你是自己人,何必在意自己出处,毕竞这里不是平常之地。”少妇见官嘉劙欲走,急忙出声叫住。
官嘉劙傲冷地扫了一眼赌桌旁的几个人,玩味地说:“赌徒只有在赌桌上见分晓,没什么话好说。”
刚才在一楼玩烫手的队长这时上来吩咐人兑换筹码给官嘉劙,他此时站在左边一大柜台旁,正好听到汤白说对官嘉劙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这句话,他又聆听了一会几个人对话,感觉官嘉劙不像是汤少的朋友,便走到汤白的旁边,咐在耳根不知说什么。
官嘉劙看到队长出现,并和汤少悄悄说话,知道想冷玩是不可能了,而且好戏就要开场,便向队长笑了笑,说:“队长,汤少说他不认识我是吗?”
官嘉劙的话刚停,队长已经从汤白的身旁跳起来,双腿鸳鸯向官嘉劙袭来,并大声说:“这人是奸细,给我拿下。”
官嘉劙看到队长的鸳鸯腿直向自己的脸面攻来,头微一偏,抬起左手,堪堪抓住队长的皮鞋尖一扭一送,队长的身子往后旋转飞去。
队长的身手真不懒,旋转两下一个鸽子翻身落在地上,噔噔……身子往后腿了五步才稳住。
又是一道灰影激射而来,灰影飞过来的时候,官嘉劙隔着老远就觉得有一股冰冷的寒气袭向脸面。
“寒冰神掌。”官嘉劙一凛之际使出‘生影拳’的第三招‘明月望尽’中的第二式向灰影击去。
灰影看到官嘉劙的招式太过刚劲,途冲硬生生地身子激灵往左一闪一拐,横飘偏过。
幸好官嘉劙只是原地伸拳护住门面,如果官嘉劙进攻的话,就算灰影闪拐再快,也偏不开‘生影拳’的有力一击。
灰影一偏过后,落在精至少妇的身边,官嘉劙此时才看清向自己进攻的灰影原来是只顾珍惜自己指甲的齐耳短发姑娘。
想不到这姑娘年纪轻轻,身手这么利索,而且功力如此深厚。
这时候,坐在沙发上的另外七个人都飘身到了赌桌旁,这些人好像是赌博人的保镖,个个站在主子的身前,迅快拨枪直向官嘉劙。
七八个侍生顿时也围上来,个个怒视官嘉劙。
汤少可能身份特殊,他的身前站着两个人,说明汤少有两个保镖了。
汤少的两个保镖拨枪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举起枪便想扣动板机向官嘉劙射击。
汤少保镖扣动板机之际,官嘉劙‘生玄手’第五招‘五股杵手’顿生而出,一只手掌隔着两米宽的赌桌倏然挥过之后,两个保镖连扣了几下枪机,都是哑火,样子像是拿假枪吓小孩一样。
官嘉劙冷傲地对汤少两个保镖笑了笑,举起右手,一把子弹落在赌桌上。
这是什么手法?太炫人了。所有的人都嘘呼了一声。
赌桌旁的几个赌徒,包括汤白和精美少妇像是久经沙场的人,虽然惊诧、匪夷官嘉劙一挥手间将保镖手枪子弹捋去,但没有一个慌张和慌乱,这些人反而更加镇定地注视着官劙嘉。
“汤少,你的手下是这么对待你的赌友?”官嘉劙的傲气很盛,说完这句话时又左手一挥,并不见他做什么动作,然而左手又落下十几颗子弹。
另外五个保镖忙扣动板机,手枪全部哑火。
七个保镖一愣之际打了个眼色,动作很统一扔掉手枪,同时向官嘉劙展开进攻。
官嘉劙知道这七个人的武功不错,能练到今天这般身手实是不易,他原本不想对这几个人下重手,可他认为黑龙会是一个危害人性的组织,决不让他们拥有太多的武士,干脆废掉这几个人的武功算了。
官嘉劙这么想时,体内暗运内力,等到这七个武士手脚同时击中他的身子后,七个人同时向后倒飞而去,同时也将围在一旁的侍生撞到在地。
七个武士落在地上之后再也爬不起来。
那些围在一旁的侍生根本不会什么武功,被撞到之后,哭爹叫娘滚了一地。
赌厅的隔音真好,发生这么大的动作,楼下竞然没有人上来看个究景,说明楼下和外面的人根本不知这里发生打斗。
会武的内行人一看就知道这七个保镖的武功全都给废了,以后再也无法以武功施展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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