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一无所获

更新时间:2021-12-21 08:59 字数:2037

“我现在过去。”蛇奴听见她的话一怔,“岂不是和风止崖撞了个正着。”他怀疑白落灵是想送他去死。

他对风止崖一言不合就提剑的模样,有些心中瑟瑟。

“风止崖现在不会去找宋止,从我这里一无所获,以他的性子定然不会再去打草惊蛇。而且刚刚一番试探下来。”白落灵对蛇奴道。

“他并没有掌控确实的消息,反而是猜测。”这也是白落灵交锋间换着法子说话的缘由。

“你的意思是说,刚刚你们两个人是演了一场戏,这戏倒是绝妙。”蛇奴手拍在掌心里,“只不过你不怕他再来?”

“他刚刚是诈我,但没有寻见突破口,近段时间是不会再出现了,毕竟我能等得了,但陆语初却等不及,与我纠缠毫无用处。”白落灵冷静说。#_#

“所以你是故意。”蛇奴听明白落灵言下之意,向她骤然靠近,脸在白落灵眼前放大,“你是故意惹怒风止崖,提起那些让人讨厌的往事。”

“小姐是真的变了!”蛇奴感慨,心里也对白落灵升起防备。

“讨厌吗?”白落灵眼睛抬起,里面的仇恨呼之欲出。“这些所谓的往事,害死了我的祖父,所以不论对错,白家都有一个敌人,我都得报仇。”

……

风止崖也的确如白落灵所猜测,并没有去找宋止。他心里清楚,宋止和白落灵本就是一体,如果此事白落灵真的有参与,那么宋止根本逃不了。

但白落灵作为突破口,表现的太过坦然,也过于变化不定,这样棘手,风止崖并不能确定云池所传来的信息真假。

他们是投靠了赵王,还是真的和赵王之间计划了一场阴谋?所以这一切从根源而起,风止崖反身潜进了赵王的府邸。

他本来去白落灵那里也只是碰运气,如果她手上有解药,那再好不过,先将皇上和端妃治好,化险为夷,再慢慢追究这场阴谋的起源。

可是现在他没有找到解药,甚至对消失的一人也毫无头绪,风止崖沉息的绕过一队巡逻,从树上阴影处一跃而下,迅速绕到身穿华贵女子的身后。

女子手里捧着果盘,脸上带笑地朝赵王屋中走,风止崖手里的短剑悄无声息贴近她的脖项。

“打扰姑娘。”

女子兴致冲冲的脚步一停,眼睛猛的恐惧瞪出,她缓缓低头,身子僵在原地打颤:“这位好汉,我什么都说,你千万不要手抖。”

风止崖看她身上穿戴不俗,伸出手捂着她的嘴,便将她狠狠扯向一处死角,这是他刚刚观察所得出来较为安全的地方。

“别杀我。”女子误以为风止崖要杀她灭口,整个人害怕地往下瘫软。

“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话,我自然是不会杀你。”风止崖手里的短剑稳稳架在她脖子上,寒气割在她皮肤,让女子恐惧只怕下秒头颅滚落地上,她对风止崖连连点头。

“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问你。”远处火光一闪而过,风止崖瞥见女人的长相,忽的一停,他皱眉问道:“你不是桑榆国的人。”

“我不是。”女子立马拨浪鼓一样摇着头,期许的看着风止崖:“所以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是何人送来?”风止崖脑中一转忽然灵光乍现,他向女子问道。

“是一个男人。”女人倒也不隐瞒,迅速描绘了一下。

“宋止。”风止崖根据她的描绘,以及她所说之前居住的地方,刹时得出答案。

将这一发现按捺在心中,风止崖向她接着问:“你在赵王身边待了多久?”

“不足一月。”女人拗口对风止崖回答。

“那你有没有看见,这里出入另一位主子,又或者是较为年纪小却锦衣玉袍的人。”

“没有。”女子细细想了一会,摇头对风止崖答:“我并没有看见除赵王之外的男子。”

“小皇子不在这里。”风止崖心下思虑,他看着女子大概是颇受赵王的宠爱,居然可以在府中来回走动。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赵王将什么人关了起来。”

“没有。”女子想了一会照样如实摇头,“什么都没有。”

赵王府竟如此的风平浪静,此行一无所获,让风止崖的心情不美妙到极致。他眼底阴翳,手一抬,直接将女子击昏倒在原地,避开众人,一一把院落房间查询过去。

……

刑讯者端了碗水,靠近陆语初嘴边。

陆语初如饮甘露的低头喝着,她长项弯曲,睫毛颤抖的搭在脸上,刑讯者看见陆语初这副虚弱的样子,眼底无声复杂,竟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好意对陆语初怀柔劝:“你这样坚持又有什么意思,你明知道赵王就是想折磨你,看你痛苦的样子。”

“你越是抵制,越是顽固,赵王便越是要对你狠。”

“哼。”陆语初冷笑一声,“你哪里来的好心?”她将水一饮而尽,抬起眼向刑讯者看去,“你不同样是帮凶吗?”

她身上的汗一道道滑下,堆积在苍白尖瘦的下巴,向下滴落。

刑讯者对上陆语初黑亮的眸子,竟一时间有些不敢直视目光,躲避落在旁边,他对陆语初说:“我也是为了这条命着想,如今赵王已经是大势所趋,你就算再这样也无法改变结果。”

“就像你所说。”陆语初看着刑讯者,“我无法改变结果,所以跪着死和站着死又有什么区别。”

“终究他就是想看我跪地求饶的模样,我又何必如了他的愿。”

“你要是不如他的愿,只怕你死了之后和你有关系的人也要遭受你今天的酷刑,你舍得吗?”

这些天刑讯者已经看出陆语初软肋在哪里,他最是会洞察人心,一句话就让陆语初包裹在身上的盔甲,寸寸剥裂。

陆语初眼底发红盯着刑讯者不发一言,但牙齿却咬得吱吱响。

刑讯者无所谓把碗重重摔在地上,离开陆语初的位置向她说:“不要再有别的幻想,你只要承认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承认什么?”陆语初脸上露出讥讽和迷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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